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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字如面,往事犹可追

来源:红网 作者:于海新 编辑:林旻煜 2017-02-27 00:02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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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书信,大概是中国使用时间最长的应用文书了,它在人类交流与沟通上占有了极为重要的地位。当人们由于种种原因无法见面,或者有些话不好面谈时,就可将情感或事由诉诸笔墨,托诸邮驿,字里行间,含羞带怯之姿、欲语还休之态、揖让进退之势尽显,男子的彬彬有礼、温文尔雅,女子的姱容修态、巧笑倩兮跃然纸上。

  然而,书信这种传统的通讯形式在快节奏的信息时代里,已几不可寻。你有多久没有写信了?有多久没有收到信了?是否还怀念那字里行间的美好?是否还怀有那见字如面的期待,那一纸素笺的牵挂?一台《见字如面》的节目,与《朗读者》《中国诗词大会》一样,不断用传统的美好和温柔的记忆撩拨我们浮躁的心灵。没有华丽的舞台,没有炫目的灯光,一人一桌一封信,在这个春日,且凭尺牍寄长怀。

  见字如面,睹物思人。书信,这种年代久远的通讯形式,历经岁月的洗礼,跨越时间的长河,仍能触及人们内心最深处的柔软。聆听着老戏骨们一字一句灌注真情的朗读,那些文字跨越时空,扑面而来。从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浪漫爱情到曹越华写给王德懿的世纪催泪情书,从欧阳修的《与高司谏书》到闻一多的五四家书,有为国赴死的凛然,有壮志难酬的悲愤,有山高水长的情谊,也有死生契阔的爱情。我们站在时光的这头,却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,为那些信中的故事沉浮兴叹,泪流满面。

  “有多久没有提起笔来好好写一封信了?”主持人在带我们领略那些历史故事时,也勾起了我们对“尺素在鱼肠,寸心凭雁足”的向往,唤醒了我们少时书信传情的回忆,也激发了我们提笔写信的冲动。还记得曾经年少,不识愁滋味,却喜欢在纸上写下一笔又一笔的心事,寄给远方的好友,偶尔也写给自己。还曾滴墨染成念,用一纸桃花笺遥寄相思。每每夜深人静,就着昏黄的灯光,于字里行间追逐那且轻且浅的诉说,文字间的温情缠绕,一丝、一缕的弥漫……那些文字,总在不经意间让你怦然心动,哪怕寥寥数行,也足够氤氲整个夏天。

  那个时候,有“复恐匆匆说不尽,行人临发又开封”的纠结,也有“长江不见鱼书至,为遣相思梦入秦”的期待,那时候最常跑的地方就是学校的传达室,一遍遍地翻看传达室桌子上摆放的信件,收到信,欣喜若狂,未收到,怅然若失。那时候,节奏很慢,一切都很美好。

  现在,光电般速度的通信时代,还有人写信吗?当一纸文翰距离生活已经略嫌遥远,还有谁愿意提笔落纸,临摹字字情深吗?《查令十字街84号》里说:“一旦交流变得太有效率,不再需要翘首引颈、两两相望,某些情意也将因而迅速贬值不被察觉。”其实我们丢失的不是书信形式,而是弄丢了那份情怀,或许过去的昌隆的书信文化很难在信息时代再现,但如若我们重新拾起那份情怀,提笔铺纸,哪怕只有只言片语,你仍然会发现这个春日的午后,微风不噪,阳光正好,往事犹可追。

  文/于海新

来源:红网

作者:于海新

编辑:林旻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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