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本草纲目》记载豆腐用酒糟和酱都能腌制,可甜可咸,十分美味,称为菽乳是也。看来,母亲一直叫它
传说它还有一个叫法叫佛乳,唐朝元和年间有一位高僧,将半碗没吃完的豆腐放进柜子里就出门化缘了,这一走就是几个月,回来的时候,柜子里的豆腐长了白毛,且散发着浓香,他试着给点盐一尝,顿感鲜香无比,
细细一品,菽乳、腐乳、
小时候,母亲对于制作菽乳总是有自己的一套心得,做菽乳的豆腐要压的时间长一些、硬一些,切成方方正正的麻将块,放进事先摘选干净整齐的稻草上,码一层,铺一层稻草,再码一
简单重复的动作,在母亲的手里如行云流水,又像某个仪式,慎重而虔诚,手是一定要洗干净的,就怕坏了豆腐长黑毛,浪费了珍贵的食材;还要选在梅雨时节制作,两三天就可以发酵长毛,白蒙蒙的一片,一抹一层晶莹的水珠,这时候,母亲就会面带喜悦,将它们在
吃的时候,想蒸就随饭蒸一下,不过,我认为不蒸反而更香,从坛子里直接装进空的罐头瓶里,淋一点麻油带到学校,我可以吃一个星期不要菜。同学们也喜欢吃,总是用他们的萝卜干或雪里蕻与我交换。现在想来,在那食物匮乏的学生时代,珍贵的友谊多半都是在这香喷喷的
现在的人们吃菽乳都没有自己制作的耐心了,也许,是没有那个好手艺吧?也或许,是现在购物方便,超市货架上琳琅满目的
在菜市场的一角,经常能看到一位中年大叔卖菽乳,十来层的竹垫子上,一层层长着白毛的菽乳很是惹眼,买的人也多,多半是年长者,十五块钱一层、约三十来块。大叔麻利地用辣椒面、食用盐和白酒将
出走半生,我吃过菽乳的很多种做法,烧肉、烧鱼、烧排骨、蒸肉、夹馒头等,在一次旅游中,我还吃过以菽乳佐入葱、姜、蒜、辣椒,调入刚刚起锅的碱面里,红亮好看、滑爽醇香,
不过,我们吃肉、吃鱼、吃馒头、吃面条,而菽乳,却成了无人提及的配角,味道被主食所掩盖,不仔细品,几乎都吃不出来。
我还是喜欢吃母亲送来的原汁原味的
来源:红网
作者:夏元秀
编辑:田德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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