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人民日报海外版2013年12月22日报道,院士是我国科学技术和工程科技的最高学术荣誉称号,每两年一次的两院院士增选,直接关系到院士群体的学术和社会声誉。由于社会上对院士的过度追捧,在院士评选中,越来越多出现“运作”的情况。在院士制度改革中,终结院士“终身制”,推进院士的退出和退休成为各方热议的话题。目前,我国的院士年龄主要集中于70至89岁,在很多人眼里这个年龄段大多数人已过了科研创造高峰,所以院士队伍年轻化也是与时俱进。中国工程院秦伯益院士开风气之先,自己申请,并于2005年获准退休。今年80岁的工程院院士沈国舫申请退休。不料所在学校以“你是我们学校的旗帜”为由婉拒。
人类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逐渐走向衰老,这不仅是自然规律,而且是普遍规律。科学家们老了,需要休息是符合客观规律的。实事求是地说,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,他的思维速度和应急反应能力不可能和年轻人一样快。但是,他们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作用,主要是在智慧方面出点子,以及传授他们几十年所积累的成功经验和方法,并不能让这些老人和年轻人一样承担具体的工作量。
然而,如果我们的两院院士始终保持目前的高龄化状态,是不符合科学规律的,是违背科学规律和客观规律的。据媒体报道,在我国的国防高科技领域,之所以能始终站在世界科学的高峰,之所以能始终追随世界科学先进领域不放松,是因为我们拥有大量的年轻科学家在茁壮成长。相反,俄罗斯在这方面就存在着人才断档的困境。这是因为,原苏联解体前后都未能把培养年轻科学家作为重要的战略选择,是没有有计划地培养和造就年轻科学家作为科学技术长征的接力棒。所以,热罗斯才会在高科技领域出现人才短缺的现象。
如果我们不采取吐故纳新的原始人事制度改革和创新,迟早也会落入俄罗斯那样的被动局面。因此,人才培养需要老一辈科学家们从一线退到二线和三线去当幕后英雄,而不是让他们成为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”。对于这些老科学家,我们应当以人为本,善待他们的后半生,让享有晚年与家人相濡以沫的幸福。
法国世界著名作家司汤达先生说:“老来受尊敬,是人类精神最美好的特权。”戴维·德克尔先生说:“对老年人的尊敬是自然和正常的,尊敬不仅表现于口头上,而且应体现于实际中。”康德说:“老年像青年一样高高兴兴吧!青年,好比百灵鸟,有它的晨歌;老年,好比夜莺,应该有他的夜曲。”“人见白头嗔,我见白头喜,多少少年亡,不到白头死。”在这里,表达了一种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。一个人要经历童年、少年、青年、壮年直到老年,这是大自然的规律,是任何人无法抗拒的。从少年到白头,必定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,如今已经达到乐知天命的胸襟,所以值得欣喜。国无忧,民无忧,满月青山景色幽。春风荡九州。衣不愁,食不愁,最是神州尊白头。高峰万古流。
因此,笔者呼吁,请有关高校不要以“你是我们学校的旗帜”为由,拒绝今年已经80岁的工程院院士沈国舫老人申请退休的权利。他能如此高风亮节地给年轻人让位,我们应当向他表示崇高敬意和感谢,而绝不是故意地难为这位老人。难道,他退休之后就不能发挥余热了吗?
我们现在所能做的,是让这位老科学家心随所愿。我们现在所能做的,是在我们心里永远记住,沈国舫曾经是著名林学家、林业教育家、森林培育学家,中国工程院副院长。仅此就足够了。否则,他老人家老来应当享有的“人类精神最美好的特权”也要被我们给剥夺了。
文/郭喜林
来源:红网
作者:郭喜林
编辑:易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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